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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说完，都齐齐看向莫修染，眼里满是期待。

    莫修染对上了弟弟妹妹这样期待和信任的目光，刚刚压下去的难堪和愧疚又涌了上来。

    他抿起嘴唇，低着头拳头紧紧的捏了起来。

    “我……”

    想要解释的话最终被噎在了喉咙里面怎么也说不出来。

    所有人都那么相信自己，可他今日却将事情搞砸了。

    虽然莫修染也清楚此时不关自己，可心底却依旧难受。

    看着莫修染低着头许久不开口。

    莫锦歌立马察觉到了不对，皱起眉头朝着孟涟漪看了过来。

    见孟涟漪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当场就明白今天的事情恐怕并不顺利。

    于是一把扯住了还要开口询问的弟弟，朝着他摇摇头。

    莫玄知还小，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看着姐姐让自己不要再问，只能委屈的撅了撅嘴然后乖乖的从莫修染的怀里出来。

    莫锦歌这才担心的询问：“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今天的拜师是不是没有成？”

    莫修染沉默一会，然后点点头。

    “怎么会这样？”莫锦歌诧异出声，音量比以往大了几分。

    莫玄知被吓了一跳，紧张的捏住了莫锦歌的衣摆唤了一声：“姐姐。”

    莫修染不知道怎么解释。

    一时间沉默了。

    莫锦歌没有从莫修染那里问出什么，只能看向孟涟漪：“那……那个，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黄先生是不愿意收下我哥吗？”

    可是明明自家哥哥确实很厉害啊。

    家里那些自己看了好多遍都记不住的文章哥哥只要多看几遍就能记得清清楚楚了，当初可是连爹都夸过哥哥的天赋呢，可是为何黄秀才却不收下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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