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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冰雁就知道自己的异常瞒不过他，于是如实说道:“我又想起了一些关于东海侵蚀之力的记忆碎片。”

    李观海问:“还是说不得？”

    殷冰雁点头。

    尽管已经从猜到，但李观海还是难掩失望。

    这样一来，殷冰雁女祭司的身份似乎对他没有任何帮助，因为她不能透露关于那个鳖孙的任何信息，否则对方就会察觉。

    叹了口气，李观海掌心符文闪烁，下半身渐渐变得虚幻。

    离开之前，他忽然想起一事，随口问:“你知道鲲鹏神魂哪里有吗？”

    之所以说他只是随口一问，是因为殷冰雁的前世属于另外一个世界，今世的她还接触不到这个层面，所以九成九是问了也是白问。

    果不其然，殷冰雁摇头道:“这个我不是很清楚。”

    李观海正要激发空间符文离去，却听殷冰雁继续说道:“但我有办法能感应到鲲鹏的存在。”

    话音落下的瞬间，殷冰雁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向来镇定的李观海非常罕见的露出急迫的神色。

    他消失一半的身体重又出现，扑上去抓住女祭司的双肩，整个人看起来无比激动和亢奋。

    “你说的可是真的？”

    殷冰雁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模样，扭了扭身子，低着头道:“你弄疼我了。”

    “是我失态了，见谅。”李观海忙松开手，盯着她问:“你真有办法感应到鲲鹏神魂？”

    殷冰雁点头:“可以，但前提是上界必须要存在鲲鹏神魂才行，不然我也没办法。”

    李观海质问:“怎么以前从没听你提起过？”

    殷冰雁柔柔弱弱，语气很无辜:“你也没问我啊。”

    李观海心跳加速，语气急切:“那就有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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