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鼻息间的空气里有着医院才有的味道,无不是在告诉我我在医院。 唇瓣和喉咙都干的厉害,特别想喝水,但是此时我的注意力却并不在水上。 “谢谢你送我来医院。”说着,我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去穿鞋。 听见我的声音,王律师从电脑上抬起头,抚了抚鼻梁上的眼睛:“醒了。” 见我起床,他以为我要喝水,忙体贴的拿出一次性杯子去给我倒了杯水:“感觉怎么样?应该退烧了吧。” 我点了点头,没有拒绝,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还要吗?”他问我。 我摇头,“不用了。” 我站起身:“那个……方便留个电话吗?我回去好把医药费给你。” 他笑了一下:“没关系,不用还。” “那怎么行。”我不赞同。 他站在床边,眉眼复杂的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想起那天他给我结婚证的时候也是用这种复杂怅然的眼神看我,便问了句:“怎么了?” 他别开眼,复杂的叹息了一声,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我最后又冲他道了句谢谢,朝门走去。 没走两步,我的头又是一阵晕眩。 他扶住我:“你的病还没有完全好,不适合出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