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滚!”陆祎推开了秦岁,漠然前行着。 傀儡,呵。 陆祎去了头上的簪,披散着头发,步履婆娑,朝着相府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早上,秦岁悠哉着步子到了相府院墙,看到了蹲在那儿惨兮兮的陆祎。 “怎么,在这儿坐了一夜?” 陆祎不语,寒秋的霜雪凝结在发梢,整个人冻僵了。 “啧啧,真是可怜哟。” 陆祎闻言,咬着牙起身锤了秦岁一拳,朝着家里走去。 秦岁嘴角微勾,也跟着回去了。 到了陆府,陆净川已经收整好了行礼。 “祖父,你要去哪儿?” “该回落山郡了。” “……”陆祎是知道的。 昨晚却没有陪着陆净川,好好叙一叙。 但见陆净川慈爱地笑了笑,抓着陆祎和秦岁的手拍了拍:“祎儿,这路,你终究是要自己走的。” 陆净川带着下人出门,临了吩咐着:“老夫还要去景阳王府一趟,秦岁,好好照顾祎儿。” “好的陆爷爷。” 陆祎跟着陆净川走了一段路,目送着马车驶向城西。 陆净川走时什么也没带,就抱着一个黑漆雕花木盒,送到了君子昀手中。 “王爷,祎儿在京中,盼你多多照拂。” “陆老严重了。本王力之所及,义不容辞。” “那老夫,就先回去了。王爷留步吧。” 君子昀看着陆净川上了马车,就转身回了书房。 恰巧君和沂在里头坐着,看到君子昀进来,还抱着个木盒,立马来了兴致:“王叔,你拿的是啥?” “没什么。” 说着,君子昀带着木盒到了后面的储藏室,放进了一个大柜子里,上了锁。 “咦,这么神神秘秘,难道是王叔新收藏的兵器?这么小的,一定是匕首吧!” “不是。” 君子昀回来在书桌旁坐下,细细饮了茶:“你打算把余武陵怎样?革职问斩?” “王叔,你明知道她不是。” “别太胡闹。” “王叔,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人?” “是又如何?” “王叔!” “与你无关。”君子昀起身,就要出门。 君和沂略带悲戚的声音在身后想起。 “王叔,要怎样,你才会原谅我?” “我从未怪过你。”君子昀平静的回答,不带一丝感情。 “所以,我们是注定回不去了,是吗?” “小九,人的感情,是无法勉强的。” “说到底,王叔就是不宠小九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你我叔侄十年未见,是时间疏远了我们,而不是别人。我仍旧可以对你好,因你是我亲人。”君子昀说完,踏步而出。 君和沂正气愤着,召了手下进来吩咐道:“去关山郡,把白小姐接来!” 君和沂气极,又不知如何纾解,索性去找阿鸾了。 晚风吹拂,君和沂到了阿鸾的院子里,忽然嗅到一阵药香,还夹杂一股熟悉的味道。 “有人来过?” “刚走不久。” 阿鸾刚才在和惊蛰等人讨论接下来的大计,“怎么,觉得很熟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