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圣上亲自审理此案,让下官来问问丞相的情况。” “喔?想知道什么情况,我吃好喝好,无忧无虑。” “哈哈。”方俨有些无奈,确实被逗笑了。 “丞相,目前的形势,对你很不利。” “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许多大臣与卢尚书一起上书,提供了不少所谓证据;也有部分大臣在与之争辩,朝中闹的沸沸扬扬。” “方尚书,再替我做最后一件事。” “相爷吩咐!” “让那这个替我申冤的同僚们,不要说话了,本相,自有脱身办法,让他们不要担心。” “这……”这样的话,境地就万劫不复了呀相爷。 “方尚书,连你也不信我了吗?”叶芾抬头望着方俨,一双眸子无悲无喜,却坚定异常。 “下官知道了。” 以后的几天,替叶芾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少,直到消失,最后以太学的几个毛头小子一封申诉信收尾。 卢仪等人的状词如火如荼进行着,不断有人来指责当今丞相,方俨记下了来来往往的人,内心深处的不平静也渐渐消失。大概是那夜叶芾那坚定沉静的眼神吧。 卢仪等人的放肆,全靠君和沂默许。 此时的君和沂接到了卢仪等人的消息:丞相一派的人偃旗息鼓,完全没有气焰。 认输?这可不像余武陵的作风。 深夜的天牢暗沉沉的,偶有风从牢门口蜿蜒而来,抚弯了墙上油灯的火苗。 君和沂一路走过来,感受着里面腐朽的气息,心情甚好。余武陵这样的人,进了天牢,还有锐气吗?真是期待。 显然,叶芾没有满足他应有的想象,已经和衣睡下了。 君和沂摒退了牢役,让侍卫守着门。 眼前的叶芾躺着,手搭在墨绿的被子上,显得白净,那盛了星河般的眸子紧闭着,眉目安宁,头发一丝不苟的束着,书掉在一旁。 那日方俨来过之后,吩咐狱卒不必给余丞相锁门,所以君和沂步伐轻盈的走进去,更近的看着叶芾。 她眼底有一圈青黑,熬夜所致。 她睡着了仍旧无悲无喜,心里真的很淡然呀。 她一定是知道有人靠近了,所以开始皱眉,将转醒了。 君和沂一丝不落的看着叶芾睁开眼,勾唇浅笑。 叶芾醒了,很快恢复了清明,眼前的君和沂模糊着,就跟她穿越醒来那天一样,绰绰约约的立在床边,等着她醒来。 她看错了,这不是君子昀。 君和沂等着人开口,却只见叶芾拾起地上的书,靠在墙上,就着昏黄的油灯细读起来,丝毫没有要理他的打算。 “看来余相过得很好嘛。” “托殿下的福。”是呀,托你的福,我可以做几天自己,“谢谢太子,还请以后高抬贵手,放过了我。” 君和沂却无名火起,这人的态度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 “这是认输的态度?” “本相从未想开局比试,殿下未免,太过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君和沂细细碎碎嚼烂了这几个字,“哈哈,余武陵,你也太过看得起自己了。” “那便好,此后你我,不再有瓜葛。”真的不会有了,因为她不是余武陵了。 若说能与君子昀在权势、智谋上相匹敌的人,禹国除了余武陵,没有别人。但二人从未上纲上线硬刚过。 叶芾和君和沂,不过是二人层次之下的角色。斗起来一点意思也无。 “余武陵,什么叫不再有瓜葛?”不是你想叫停就可以停下来的。 君和沂有些迷蒙,甚至害怕。 是呀,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君和沂,有了一丝失控的感觉。 眼前的这个人手无缚鸡之力,却也心无所求之物……他无法抓住她。 天生的多年的骄矜却不会让他有所表现。 君和沂用怒吼来掩饰心中的恐惧:“余武陵,我不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她,我现在就认定你是余武陵,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然后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