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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叫李零虽然脸上还是波澜不惊，但眼睛里面多少闪过一丝兴奋。方子文是方家第三代里面重点栽培的对象，未来十年绝对有大发展，他跟着了一个潜力蓝筹股的好老板，能被视为亲信和重要帮手，他即便还没有到受宠若惊的地步，但也足以引以自豪和欣慰的了。

    方子文摇摇头：“没事，以后多注意一点。杨雨婷你可能不知道是谁，但杨泰生你应该知道了吧？”

    李零微微惊讶：“联泰国际的杨泰生？”他马上反应过来了，“杨雨婷是杨泰生的女儿，那李默禾就真的该死了。没想到杨家竟然有那么厉害的保镖，不过区区杨泰生的保镖，还不敢不给您面子……”

    “没猜测的话，应该是杨泰生的儿子杨凡。”

    “杨凡？杨泰生那个疯了的儿子？”这次他不需要方子文再提醒了，“这真的像是疯子才能做出来的事情，不过杨凡怎么会有那么强大的实力？”

    “你很多信息需要更新了，”方子文看了他一下，安排道：“现在起放开草龙帮，回来我身边帮忙吧！就……从调查杨凡开始吧！最近他可是风头很劲呀。”

    “是，那这件事要不要向杨家……”李零欲言又止。

    方子文摇头道：“不可！杨家素来跟我们是竞争关系，随着杨守正退下来，影响力弱了一筹，但他提拔的门生众多，还是有很大能量。若是杨家后继无人倒也罢了，事实上荣、华、泰、安各个独当一面，杨家还是凝聚着很大的力量，这代表着一个集团体系的利益。竞争归竞争，我们不可挑起正面冲突。上次他差点倒下，可惜了……”

    他这像是说给李零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一样，随后他又笑了：“话说要是杨家后继无人，也自然无法跟我们竞争，那以后多少会寂寞一点！”

    从他的语气神态，李零看出方子文已经有了未来掌舵整个方家雄心！

    ……

    来接杨凡的杨煜是二伯杨华生的儿子，因为杨天赐是陆洁儿子的关系，杨凡过去一直是和其他堂兄弟们关系不错，只是这几年大家少了见面也生分了。

    再见面虽然有杨煜的刻意热情，但气氛还是有点不自然。当初杨凡疯了之后，他们也不想和一个疯子多接触，现在是杨凡强势归来，杨华生亲命他过来搞好关系。

    几年没怎么相处，本就生分，而杨凡的气质变化很大，让他难以和一起的堂弟联系起来。这次他是刻意为之，而同时杨凡因为杨睿的事，对其他人都不再信任了，多少有点不冷不淡态度。这些加起来，让他们再也无法回到少年时光了。

    “这次杨睿真的多亏了你！要不然可能就……”杨泰生带着杨睿昨晚连夜包机转院，在燕城的杨家人都惊动了，杨煜虽然没有亲见，但也听说了，他有意以此为突破口。

    “他怎样了？”杨凡淡淡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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