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先生走后,裴弃失笑叹气。 “秦小叙,你躲树上我就看不见了?”裴弃斜撑着身子笑。 秦叙跳下来,手上抓着根细细的腰带,“这次打吗?” 裴弃勾勾手指,秦叙蹲在他身前。 裴弃亲了下他的额头,“不打。” 秦叙欢喜地把腰带扔一旁,抱住裴弃的腰,“我就知道师父舍不得。” 裴弃现在根本招架不住他。 这人拿捏着他的软肋,又会顺毛,他想发脾气都没地儿,总感觉自己变温柔了。 盛夏时节,方辞礼再次从江南回来,带了一缸荷花回来,翠绿的荷叶中间藏着一株并蒂莲,粉尖晃悠。 “裴弃看了一定会高兴。”秦叙小心护着比他大一倍的缸。 方辞礼闻言点头,“对啊,又能吃炸荷花了。” 秦叙:“???” “炸什么?”秦叙盯着这娇嫩的粉荷。 方辞礼坏笑,“炸荷花吃啊,他还喜欢吃小孩儿,就你这种细皮嫩肉的。” 秦叙脸不可避免地红起来,转身小声说,“不会。” 方辞礼啧了声,还准备再吓吓他,但太子拦住了他的马车。 方辞礼拱手就算行礼了,“殿下何事?” 李怀安神色平静,“孤正要去哥哥府上,一道吧。” 其实是他这次闹得太过了,他害怕裴弃不见他,一直等到了方辞礼回京才敢匆匆出门来拦截。 裴弃倚靠在门口,远远瞧见了那水缸,打开扇子遮住自己半边脸,“真丑,方辞礼那眼睛跟瞎了一样。” 松墨叹气,松墨无奈,松墨想哭。 裴弃每次收到方辞礼的礼物都要说这一句,然后真要跟他说要放偏院去,他就得骂人,说什么那可是千里迢迢来的,必须放他的院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