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不,胡惟庸听到李佑的话,便对他说道:“你大伯乃是大明开国第一功臣,他的想法至关重要。你回去之后问问,他对这个永嘉侯案是什么看法?” 李佑:“……” 毕竟他当初给儿子所说得那一招,确实没用。 这不,就见他沉默了一会之后,对他儿子说道:“至少目前看来,陛下非常重视这个驸马,你还是收收心,不要再惦记着弄死他了。” 一听这话,一直默不作声的李琪,突然恨声说道:“都是那该死的东西,坏了我们的好事!” “是啊,大哥,这粮田可是能一代代传下去的,难道要看着子孙后代挨饿么?”李存义也是跟着儿子附和道。 说到这里,他觉得还需要强调一下,便又提高了声音道:“永嘉侯案的结论如何,关系重大,事关所有人的利益,必须慎重啊!” 当今皇帝,英明神武,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想要造他的反,岂会那么容易造反成功的? “所以,你就不要提什么杀不杀的事情。”胡惟庸还在继续补救,似乎就成了李佑才这么想,“还是去问问你大伯,探探他的口风才好!” 而张一凡这个粮田归公分配法,不但解决隐户问题,还能解决隐田问题,更是会触及非常多人的利益。 说到这里,他出手成掌,做刀状往下一砍! 胡惟庸见了,自然是明白,这个侄女婿是想把那个柳家村小子给杀了。 李府这边,借着过年的名头,李佑说动他爹李存义,和李善长来商议这个事情了。 等李存义父子一走,李琪就带着怒气质问他爹道:“你那法子,根本就不管用,那该死的东西还在那兴风作浪呢!” 此时此刻,他忽然就恨上了永嘉侯的二儿子,没事扯他干嘛? 李佑听完他的话,似乎是松了口气,还好没说大逆不道的话,那可是谋反,要诛九族的。 对别人来说,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可李佑这边,他老婆可是宰相的侄女,也是有一层非常重要的亲戚关系的。 李佑听了,点点头说道:“好,我回去就找我大伯。” 说到这里,他突然一惊,似乎是自己都没想到,竟然说到这个程度,连忙闭嘴,不敢再往下说了。 不就是宰相让他来问这边的,结果这边只想看戏。 如果宰相那边赢了,这边有好处;如果宰相那边输了,陛下要处罚的也是宰相! 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些都是小事情! 此时,李佑听到这话,也是恼火地说道:“听说一旦那小子在香山县实施的效果好,就会在其他地方也实施。难不成,我李家那么多田地,也要卖给朝廷?” 不但是他低估了洪武皇帝保护这个驸马的决心,竟然给香山县单独设立了一个千户所不说,连燕王都千里迢迢跑去帮忙,想借助海盗的手除去驸马的想法,就显得有点可笑了。 对于这些经历过战火的人来说,杀人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常见,根本不用顾忌。 反对的力量,绝对是非常强大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对自己弟弟和侄儿说道:“你们记住,万事不要强出头,特别是身处弱势的时候,更是要记得明哲保身。如今这个事情,我们李家不是当事人,就静观其变好了,谁要敢强行出头,把我们李家牵连进去,我决不轻饶,休怪我大义灭亲!” 李善长听了,严肃地问道:“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陛下,懂么?你们知道陛下最在意的是什么么?” 他这边的粮田不少,大伯家的粮田更多,让他们卖田,那就等于割他们的肉了。 听到这话,李善长的内心,其实还是失望的。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这个长子并没有把他刚才的话真正听进去。 李琪听了,抬头看着他问道:“那爹是答应,不会放过那小子的对不对?” 这个话说完,李善长就岔开话题,说一些有关过年的事情,然后就散了。 第(2/3)页